麻,那疯魔的样子,简直要比妖魔还要可怕了。 闪身躲过菜刀的顷刻,冬暝一记手刀,直接斩在了驿卒的脖颈处。 “呃!” 驿卒闷哼一声,双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 此时,陈篁也走了出来,趴在二楼的栏杆上,把玩着孔雀折扇: “没受伤吧。”说着,陈篁直接扔下了一条绳子:“我从隔壁房间看到的,上面还带着血呢。” 冬暝看着暗红色的血污,眉心一跳,但还是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