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冬暝如此可怕的表情,全水真一似笑非笑: “此番来到大唐,我也算涨了见识。” “不成想,大唐的阴谋诡谲,竟是丝毫不亚于我国公家的派系斗争。” “那么……现在要如何呢?” 冬暝左思右想,先是看向了那人头蜈蚣,旋即快步上前,横刀斩下了上清观主的头颅。 全水真一对此不解道: “他已经死了,你割了他的头颅又能做什么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