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回春堂,早些年因为经营不善,坐馆的大夫早就跑了。” “后来,就是我和我朋友待在了这里。” “如今生我一人,才疏学浅,也只能看一些小毛病了。” 眼见丹游话中带着一丝含糊之意,冬暝便也明白,这回春堂落寞到这种地步,还有他那死去的朋友,恐怕都是丹游不愿提起的。 索性,也就装个糊涂人。 冬暝将丹游放下之后,后者取出钥匙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