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你和青然也都带着伤,那孽海棠的手段又诡异,你们未必就有机会。” “而且……五方行瘟的法坛,如此轻松被破,让我有些不安。” “你们仔细想想,如果王药被利用的价值,就是让孽海棠用来布置这瘟神法坛的话,为何她自己又不参与呢” “甚至法坛的位置上,除了一个中瘟神之外,再无其它守护之物。” “这不符合孽海棠的性格。” 青然微微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