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走进父亲书房,跪下行礼道:“孩儿已经说妥了,邺儿随时可以归宗。” “他母亲呢?”李林甫淡淡问道。 李岱摇摇头,“她说她和李家无关!” 李林甫笑了笑问道:“这个女子倒也刚烈,那你打算怎么对妻子解释?” 这便是李岱最为难之事,他犹豫良久道:“能否请父亲替孩儿去说!” “让我去说?” 李林甫眼睛一瞪,恼怒道:“你连自己的妻子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