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吧!” “多谢父亲,孩儿这就去安排。” 李岱行一礼,告辞走了。 回到自己院子里,李岱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妻子说这件事。 走进起居房,只见妻子坐在镜子前,手里拿着一个碗,正用细纱布蘸水给脸上卸妆,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脸,化妆卸妆都是自己来。 李岱鼓起勇气,坐到妻子身边,低声道:“夫人,我想给你说件事!” “有什么屁就快放!”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