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都沒有?芙蘭卡原本對自己的能力、經驗和反應還是很有信心的,此時不免出現了一點動搖。 下一秒,她看見一樓的盥洗室房門打開,穿着陳舊睡裙的女僕走了出來。 那女僕甩着手上的水液,向着傭人房緩步返回,腦袋位置空空蕩蕩,只剩下沾滿鮮紅的脖子。“ 藏在陰影裡的芙蘭卡又將目光投向了窗外,巡邏經過的兩名守衛同樣失去了自己的頭部,映在玻璃上的影子就像是拉高放大的啤酒瓶。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