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站起身来,冲出了房间。 木江双脚又一软,躺回到云朵般软的床上,望着天窗外的蓝天,叹声道:“完了,又搞砸了,这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里,木江都一直侧躺在床沿缝隙下,任凭列车的震动让他的肩膀疼痛,他也没有听从月灵的建议躺回在床上。 列车一路疾驰,朝乌南一路狂奔,待暮色降临,夕阳落山后,列车顺利到了站。 两人连忙下了车,月灵看着不断揉着肩膀的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