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观察室对有些人来说需要提心吊胆,害怕自己随时被窥视。 那对祝宁来说,这儿更像是疗养院。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下午四点才起床,没想到她起得这么迟,自助区竟然还开着。 食堂很空,刚好没人,也没人跟祝宁抢。 祝宁拿着小托盘走了两圈,每一样都尝了一遍,跟八百年没见过吃的一样。 她端着托盘走出来,还在寻找座位,就一眼看到了房盈。 对方踩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