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很不好,她仿佛在抵抗什么东西。 两股力量正在她身体里交织,难分胜负。 霍文溪扶着庄临的手臂才勉强站稳,她受伤的右眼正在跳动,好像在眼眶中的根本不是眼球,而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眼球膨胀,如同一个活物,正在收缩游走,蠕动时发出黏腻的响声。 霍文溪捂住自己的右眼,甚至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念头,想捏爆眼球,想把这只眼睛按进大脑里。 “文溪?”有人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