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极北之地呢?”祝宁问,那是一次旅途上的闲聊。 “就字面意思,北地的最北方,不过我们当年也是探索过去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入口。”裴书大致描绘过那边的风貌。 祝宁:“不是有你跟白澄吗?” 裴书笑而不语,他当时好像就意识到了自己有可能走不到极北之地,每一次出墙都是一次新的冒险,之前走过的路,可以安全走过一次,但不一定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