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叔叔,怎么看?”秦长青笑眯眯的问。 “有打,有不打!”裴行俭放下奏报。 “何为打?何为不打?”秦长青一脸不解。 “大唐的一郡之地,到什么时候都是一郡之地,任何人不能染指。这就是老夫说的打!” 裴行俭顿了顿,“不打,说的是咱们不打,让别人打。在自家的地盘上,肯定不会这么干,有伤天德。但是对外,就没有缺德这一说了。” “我大伯和我说过关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