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书老太太被质问得脸色越来越难看，放在桌上的手也跟着颤抖。

书青云从座位上站起来，失望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大嫂去世，你竟然……还因为迷信，将书梓妍送到乡下，这些年，你怎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大嫂打拼下来的一切？”

“没有大嫂，书家能跻身南城二流家族，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

听见儿子质问自己，当家做主惯了一辈子的书老太太却没办法接受，满是皱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