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定了一叠小闷罐,专做东坡肉。 至于劁猪的技艺,以高长松的生长轨迹来看,他其实接触不到这事,他勉强搜索自己的记忆,只记得很小时候,住下乡下的外公外婆会逮小猪仔养,因一家就养一头,平日里就喂些剩饭泔水,逢年过节就把猪给宰了分亲戚。 这宰杀也不可能带小孩子看,那场景未免太血腥,于是他自听说过些形而上的描述,譬如把毛烫了,还要放血之流。 这些知识对他劁猪是毫无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