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给他塞了个脆梨。 他刚才抽空问钟离珺“吃熟的还是生的。”硬生生从对方含糊不清的“呜呜呜”中听出“生的”答案。 他忧心忡忡地问“怎么样?吃饱了吗?” 十分担心远道而来的友人被自己饿着! 钟离珺的回答又很哲学“我已到了可辟谷的阶段,吃与不吃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我吃是因为享受美食带来的快乐,眼下这些已给我带来了足够的快乐,那便够了。” 高长松翻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