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后傍村的小溪水也被晒得暖洋洋的,第一瓢水浇在人身上,都无人打寒颤的。故最近高长松路过,常能看见打赤膊嬉闹的男童,还有各家洗去一身臭汗的郎君。 夏日流汗味太重了,哪家的娘子能受的了这个。 可高长松偶尔会产生疑问,想莫非他们洗衣服汲水的水,都混着这群人的臭汗? 他是家里管饭的那个,每次汲水都往上游走,远离了他们的“澡堂”段才放桶。 高长松到时,高澈的头发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