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父默了默。 他确实有私心,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绝对不是考科举的命。 所以,他把一腔热血都放在了女婿上。 却不料,这女婿是个白眼狼,还未功成名就,就已经对发妻这般模样,要是以后真的做了大官后,他想想都忍不住打寒颤。 时姜看了时父一眼,然后说道:“爹,我想去许伯伯那里。” “你许伯伯?去他那里做什么?当学生?” 时父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