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这般怕疼,一直惨叫连连。 这痛苦,哪里是人能承受的,惨叫连连之后,便是声嘶力竭的求饶声。 时姜垂着眼皮,看着三个家丁足足全身又麻又难受的疼了两个时辰,这才上前,把三根银针给收了回来。 银针一离体,那麻和难受的感觉,就立刻消失不见了,只是他们三个人,现在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回去后,知道该怎么交代么?” 时姜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