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到现在还想着什么国家大事?” 时母说到这,就气得牙有些痒痒的。 听到时母这话,时父顿时沉默了下来。 对于这些事,他早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说的也对,圣上如今把他一家流放到这边,他就算有心想把这土疙瘩的种子献上去,恐怕圣上也不会待见他的。 想到这,时父忍不住长叹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闭上眼,不再去想有的没的事了。 接下来几天,时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