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拔高的嗓音,邬天明忍了几天的怒气也忍不住爆发了。 “你说什么意思?冯思宁,我从学校里开始,就一直对你低三下四的伺候你哄你开心。结婚了,家里的事也全都听你的。可你呢?身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家里家务活不干不说,饭也不做,现在好了,厨房间里空空如也,要什么没什么。我告诉你,我忍够了,你让我下楼去买东西,说的这么轻巧,你怎么不去啊?” 冯思宁看着丈夫目瞪口呆,满脸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