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的。” 烟雾弥漫的沙发上,二叔回道。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家庭财政收入与支出已经到红线了。”婶婶不明白,“沈诚,想法固然是好的,但你以前读大学的时候难道还没有被现实给撞得清醒过来吗?” 手指突然用力,在烟灰缸里杵灭了烟蒂。 二叔并不想在沈然这件事上聊自己以前的那件事。 “砰” 大门打开。 婶婶离开前说出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