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二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满脸无奈,不停地抽着烟,烟雾浓郁得都化不开的场景。 回去收拾了一下房间。 沈然又把那个黑蛋破碎后的蛋壳,装进一个小匣子里,和先前三叔的书信燃烧过后的灰烬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少年还是难免有些发悸,不太愿意去想,这个从黑蛋里破壳而出的生物钻进自己身体时的画面。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活着就行。” 熄灯,沈然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