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才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脸,强迫自己走出那种浑噩的境地。 “二叔知道他今天要出事,并且,他好像是知道今天有人要炸启明号。”沈然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个脸上有软弱、有痛苦、也有坚毅的年轻人。 他深吸了口气,强行让自己不去想巷子里的那一幕,而是将精神集中在另一些事上, “难道说二叔也参与在其中吗?所以,他才一早就知道他会被灭口?在一个月前就有了迹象。” “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