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半个多小时以后,东三郎醉没醉不清楚,但自己肯定是喝醉了。 于是乎,沈然终于鼓足了勇气,“我想把这个城市砸个稀巴烂。” 东三郎顿时哈哈大笑。 笑声格外洪亮,有一些嘲讽,但更多的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不够,还远远不够。”东三郎摇头,对方并不是爆发出胸膛里全部的情绪,如火山爆发一样,用最热烈的生命喊出的这句话。 东三郎不满意。可转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