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沈然的耳膜遭受了一次怎样可怕的打击。 “什么?” “不会吧。” “他居然是来真的” 从高空俯瞰下去,这片崇山峻岭间还零星有一些用户。包括前面那些回驻地的男女,这时也在半路上不敢置信地转过了头。 向来不会有人在意下面所发生的事,看不见那些泥土地里所浸泡的鲜血与尸体。人们只抬起头,看着正在万米高空中与那头黑头金雕搏杀的青年,已然是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