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给拉了回来。 “怎么了牧少?”沈然赶紧问,“我刚才在想你说的梁知博的事。” “就是说他的事。”李牧眼神冰冷,道,“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其实和你有很多相似之处,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我对于外人其实是很友善的,我希望能和他们和睦相处” 沈然听着这样的话,明明是很平和的文字,但却是以冰冷肃杀的口吻说出来。 “梁知博脚踏两条船,我不知道他想什么,我也不管他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