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太自在的咳嗽了一声,却没有入殿或者离开的意思,原地站了会儿,忽然间摆摆手,示意侍从们离得远些。 近侍们饶是疑惑,却也恭敬聪明,退到了台阶之下,低眉顺眼的静静等候。 皇帝这才向前几步,压低声音,小声问史官:“那些不该记的,你没记吧?” 史官神情微妙:“陛下,自古以来,从没有天子亦或者国君要求观当世史的,您如今所说的话,既不符合您的身份,也有违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