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了。” 厉落先问一些无关痛痒的事:“那应该从校服到婚纱啊,怎么就分了?” 奚婷凄然一笑:“从校服到婚纱,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他可不这么想,我姥爷病重,最后的心愿就是看见我跟江瀚修成正果,那天我跟他说,我说就算你陪我演戏,你来看看姥爷,你就骗他说咱俩领证了,行吗?可是就陪我演一场戏,他都不肯来,这个人,把人的心都伤透了。” 奚婷说着,突然落泪了,不断揩拭着面颊掉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