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侧了侧身子,直视对方,莫名的感觉这张脸既熟悉又陌生。 “您不认识我,我叫十五,麻衣派当代传人。”十五赔笑道。 师父走后,这些年来他依靠着给客栈泊马打杂为生,社会地位极其卑微,甚至可以说卑微到了泥土里,赔笑几乎成了脸上的面具。 “麻衣派十五……” 秦尧忽然想起一部老电影,询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一個师兄叫初一?” “您听说过我们师兄弟的名号?”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