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骆墨的大手拍打在了童树的背部。 以往,童树是会被打懵的,但现在他已经被调教成了骆墨的形状,所以习惯了。 骆墨很清楚,沈鸣流提出这个洗碗的赌局,无非就是心中还记得自己跟他说的那句话,以及大家的新仇旧恨。 对此,他倒是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可我们队伍只有6人,你们是10人,这洗碗的工作量不一样啊。” 说着,他嘴角上扬,如同恶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