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醉眼朦胧的宁丹,就这样看着骆墨拿起手机,离开了酒室。 她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幻听了。 同时,她也不知道骆墨究竟想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年轻男人嘴里说的话,听着很骇人听闻,可她偏偏就是觉得很安心。 这种安心的感觉,是她打拼至今从未有过的。 宁丹的行事准则,一直便是万事靠自己。 这种满满的安全感,让她还有几分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