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化文看着他,还道:“看看人家的小品,演得多好笑。” 说完,他看瞥了面部僵硬的陈某一眼,问道:“不好笑吗?” ——太痛苦了,整個过程都太痛苦了! 陈某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办公室的。 从始至终,季化文都没有和他说,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以及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越是这样,陈某的心越是拔凉拔凉的。 因为这代表着对他的处理,不会在这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