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次豪赌,你不怕输的连命都丢了?”王牧之沉声道。 李徽微笑道:“但于我而言,我唯一的赌注便是这条命。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赌注。或许对有些人而言,性命是极为宝贵的,但对下官这样的人而言,命恰恰并非是最宝贵的东西。” 王牧之道:“难道来居巢县当这个县丞的官职,居然值得用性命来赌?” 李徽摇头道:“府君大人,我赌的不是县丞这个官职,我赌的是未来,是前程,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