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心中凛然,快步出得大营来,带着大春大壮两人上了骡车驾车迅速离开。 李徽心里有些担心,本来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即便是自己得罪了桓序,李徽相信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但是适才桓序那一双寒目中的杀意却让李徽不寒而栗。 这里可全部是他的兵马,桓氏又权势熏天。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其实很容易。自己得罪了他,他要杀自己易如反掌。 骡车缓慢,尽管已经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