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前行。李徽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眉头紧皱。 谢玄憋了许久的话想问李徽,现在终于找到了机会。 “李徽,适才你怎知道四叔的意思依着你的脾性,难道不是有强人入宅,无论如何也要拼个鱼死网破么怎地会说出不要激怒他这种话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李徽笑了笑道:“你也知道那是谢公的意思,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只是猜出了谢公想要以大局为重的意图罢了。谢公大智慧,我这样的脾气,是做不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