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而已。定有不妥之处,还望不要取笑。”李徽起身道。 “洗耳恭听!” “太期待了。” 谢道韫和张彤云坐直腰背,满怀期待。虽然不期待李徽自谱的笛曲有什么了不起之处,但李徽学笛子三个月便开始自谱笛曲演奏,倒还是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个水准。 李徽从腰间取出长条布袋,从里边抽出那管名叫‘紫萧风鸣’的长笛。横笛于唇,微微一顿,缓缓吹奏起来。 笛声刚一响起,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