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冲思量片刻,沉声道:“此事由桓秘而起,我的想法是,桓秘未必长兄遗命,起阋墙杀手足之心,心术不正,需当严惩。但毕竟是我桓氏手足,我桓冲绝不做残害手足之人。我想让他终身为阿兄守墓忏悔赎罪,桓秘一脉,至此不得掌事,只经营家中事务,不得为官领军。” 桓秘在旁一听,心中既松了口气,却又丧气之极。命是保住了,但是这是被家族所弃,再也没有机会了。还连累了自己一脉的儿孙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