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倚仗着旁敲侧击,外加造化书时不时显露的记忆,勉强有了点修行的底气。 他也想过烙印脏器,但据说成为画师后,是由管事亲自教导法门,便打消了念头。 天色微亮,深秋的寒意笼罩书画堂各处。 李墨掀开棉被起身,赤脚在屋内伸展筋骨,心脏加速跳动,宛如冷血动物般恢复体温。 同室的画师学徒陆续醒来。 李墨也就认得其中的曾小乙,后者年岁已经接近十九,总角期死病开始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