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刘芹不知所踪,书画堂也没有再派遣新的画师。 典当行忽然变得戒备森严起来,足足持续数日才结束,期间学徒们只能重复性的绘画。 他们压根不知道该画出怎样的画作,哪怕再有朝气,时间一长都会变得麻木且绝望。 李墨反倒成了最空闲的。 同屋的三人,曾小乙选择主动降为杂役,其余两人则自觉的调换厢房,独留他一人。 李墨不再前去大堂,反正书画堂没有类似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