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曾小乙裹紧被单,初春依旧残留着冬季的严寒,外加如影随形的恐惧,令他瑟瑟发抖。 “小乙,只要撑到白天就没事了,别担心太多。” 说话的男子名叫路安,虽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但在典当行混生活却已经十年有余。 曾小乙忍不住问道:“那路哥,关叔怎么样了” 路安叹了口气,摸向右手旁的干瘦男人,明明是被死病腐蚀殆尽的身躯,却莫名的发起高烧。 事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