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吧……” “要不去北条街的酒家,那里的地三鲜着实不错。” 李墨连忙拒绝:“真不用,金兄,我刚吃过干粮。” 金立也不好再劝,感觉李墨可能天性便是清心寡欲,就以请客的名义,点了些茶水点心。 李墨浅尝即止,闲聊片刻后询问起多肢症的祸端。 “多肢症到底什么情况,这几个月好像一直未曾平息” “恩,持续三月有余。” 金立眯着眼睛,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