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连眼皮都未抬一抬,更不要说看岳宁一眼。 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当岳宁不存在,岳宁心里就越是没底更加忐忑不安。 夏日的傍晚,太阳已经褪去灼热的外衣,披上了一层柔和的霞光,但是空气依旧闷热。 岳宁却如坠冰窖,毛骨悚然,浑身汗毛倒立。 她瑟缩着上前,识趣地挤出一脸微笑。 “王爷,您怎么会坐在这里?” 半晌,百里烨也没回应岳宁,他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