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祠里,那些终日不眠的油灯好似也被赵娉婷的阴寒镇住,颤抖着它的烛火,为这本就暗沉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瘆人的阴寒。 屋外缕缕阳光也好似顿在了门口,不愿进来,不愿救赎一颗已经腐烂了的心。 半晌,赵院判反应过来,苦口婆心道“娉婷,你要的不过是个后位,为什么不选野心更大的五皇子,偏偏要去选那个对皇位一点野心都没有的三皇子?” 赵娉婷愤怒的睫毛颤了颤,关不住眸里的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