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血迹就是郭芳芳，但是我们一直找不到郭芳芳的尸体怎么办？或者就像您在现场说的，这里不光是杀人的第一现场，凶手很有可能在现场完成了煮尸。如果到最后，我们只有现场发现的血迹，但就是连一块尸块都找不到该怎么办？”

陈柏看着大斌子的样子，关掉喷头拿起浴巾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说道。

“大斌子，我记得你痕迹学的任课老师是张老师对吧？那张老师有没有跟你说过李昌钰啊？”

“说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