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拿出现场的照片，和在死亡现场发现的化学卷子继续说道。

“当时我并没有发现，直到后来我对比在刘凯家里墙上用荧光涂料写的卷子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两个是一张卷子。”

“是一张卷子？”

慕白有些疑惑，而此时陈柏再次开口道。

“刘凯一可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制药专业的博士，讲道理这种人就算是老年痴呆了，化学知识都要比我们好。但是你看看现场发现的卷子，刘凯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