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5日早上,6:30,闹钟一如既往地响起,陈菲没有起床。她披散着头发直挺挺坐在床上,两只眼睛满是血丝,愣愣看着朱雅洁的空床铺发呆。朱雅洁还是没有回来,而她的噩梦已经连续做了三个晚上,每一次都那么逼真,每一次的情景都分毫不差,就好像她是一个恐怖片的演员,每晚都要准时参加同一镜头的拍摄,然后不断ng,重来。 她机械地抬起手,揉着鼓胀的太阳穴。为什么总是重复同一个梦呢?这种事情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