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国?” 秦朗看向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的男人,他头上包着纱布,一条从上到下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两只浑浊的眼睛无神地看着点滴瓶子。他面色黝黑,皱纹深刻,胡茬子凌乱无序,放在体侧的手黑而粗糙,骨节粗大。这些无不显示着他是一个长期从事户外体力劳动的人。 朱建国似乎没听到,保持着之前的状态毫无反应。 秦朗准备再叫他一次,坐在床边的青年说道,“他是朱建国,请问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