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所的事,但是不应该认同他那些残忍的行为。 其实,他之所以那么想知道年喜的事,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想知道当初年喜带着自己妈妈的骨灰去了哪里,现在妈妈又埋葬在哪里。二十几年了,幼年和妈妈在一起的回忆早已淡化如初秋的薄雾一般,只剩朦胧的残影。无数次,他手中拿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偷偷喊着妈妈,但照片中的妈妈只是那样抿嘴看着他,不说话。 他好想跪到妈妈的坟前,将自己这些年的思念,这些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