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低头去看,见果如李青所言,锁子甲并没有彻底破开,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骂道:“你这家伙,可吓死爹了。” “爹,我疼啊,疼死了都。”朱瞻基委屈的不行。 李青好笑道:“刚才你那一棍也不轻,要是抽在你二叔脑门儿上,绝对比你现在要严重得多的多,技不如人,怨不着谁。” “是啊瞻基,你刚才下手忒狠了,那可是你二叔啊!”小胖也有些后怕,继而埋怨起来。 “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