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却让他倍感孤寂。 走了不知多久,直到肩膀、头顶,尽是积雪,他才醒过神。 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屋去,一个小丫鬟迈着小碎步匆匆上前,“老爷,管家说太子来了。” “大过年的,他来干嘛?”李青嘀咕一句:“我知道了。” 前院客堂,朱瞻基正坐在椅子上搓手哈气,冻得跟孙子似的。 见李青过来,忍不住抱怨:“你这也太抠门了,家里连个炭盆儿都没有。” “我